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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x你】世上最难的破案(2)

  ♥前情回顾:(1)

  ♥刚写完热乎的,本想明天发的,想了想万一有熬夜/时差党等着看呢?(←自恋过头)于是没怎么检查bug就直接放上来了哈哈哈,如果有bug请一定戳我。


  晚上去餐厅用晚餐的时候,你和鲛岛零治并肩走到座位旁。每张桌子边上都放着四把椅子——和田兄弟带着各自的夫人,四人围了一桌、宇田川兄弟一桌、高见诗织和安井聪太一桌。鲛岛先是看了看宇田川兄弟那桌,又看了看你的脸色,于是带着你来到了高见、安井两人身旁。
  “可以和你们同席吗?”可能是在你面前的缘故,他意外地十分绅士了起来。
  “请吧。”高见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和鲛岛就这么落了座,不一会儿,森上荣美子也进了餐厅,她没多想,就坐在了宇田川兄弟那一桌。
  又过了一会儿,高见善子带着秘书相川优马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剩下的座位,要求餐厅的侍者再加一把椅子到宇田川、森上那一桌。十三个人就都这么落了座。
  高见诗织看了看母亲的方向,嘴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切”。
  “怎么了,诗织?”安井问道。
  诗织压低了声音,大概是怕你和鲛岛听见,“凭什么那个秘书也能一起上桌啊。”
  她忿忿不平的神情被你看在眼里,你也把她的意思猜了个十之八九。
  高见善子不同意安井聪太一同前来的理由是,这次游轮旅行的另外一个目的便是招待和Akane酒业有商业往来的几家企业的领导。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让他一个穷小子来瞎掺和。
  想到这里,你看了看周围坐着的宾客。鲛岛、和田分别是两家大型企业的领头人,这你自然知道。宇田川家的绯辉制造你也有所耳闻,是一家玻璃制品制造公司。作为Akane酒业二把手的森上荣美子和社长高见善子年龄相仿,年少时两人一同打拼,这才有了现在的Akane。以森上的资历和身份,陪高见社长一同出席这场晚宴也无可非议。
  相比之下,年轻的相川作为秘书,一同登上游轮虽然可以说是为了帮社长处理公务,但一同出席晚宴就有些略显得奇怪了。更何况这次来的几位社长又全都是大男人,相川一介男秘书,就算是陪大老板们喝酒聊天也显得有些不太够格。
  安井朝相川那边看了看,又冲女朋友微笑了一下,打趣道:“有什么的,她不也没把我赶出去吗?”
  看来是高见善子为了不让事情变得太难看,于是暂时默认了他和诗织的关系。
  晚宴开始的时候,作为会长的高见善子先是用很官方的语调致了辞。在进餐厅之前,鲛岛就已经预先提醒过你,第一天的晚宴是和其他生意人熟络起来的好机会,所以要特别注重礼仪。而至于之后的用餐就可稍微随意一些。
  你想到这,用眼睛瞥着宇田川兄弟的方向,又看了看边上的鲛岛。如果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也想去结识一下绯辉制造的社长吧。
  但他还是顾及你的面子,没有把你强行拽过去。

  晚餐后,高见诗织因为喝了一点酒,说话声音也大了不少,竟然就这样和母亲顶撞了起来。安井见状,只好把她带出去到外面的甲板上让她冷静冷静。
  另一边,和田英彦的夫人有点晕船,丈夫先是去帮她向船上的医护人员要了一些晕船药,又扶她回客房里歇着去了。

  “信夫先生,”你说着将鲛岛零治带到宇田川兄弟面前,“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鲛岛零治。这位是绯辉制造的社长宇田川信夫先生和弟弟友树先生,三年前我们曾经有过业务上的往来。”
  “业务上的往来?”还没等鲛岛和信夫说话,友树就先自顾自地反问了起来,似乎是对这个形容很不满意。
  “你少说两句。”信夫回头瞪了弟弟一眼,又说道,“早就听闻鲛岛社长大名,请多指教。”
  他们二人同是生意人,很快就聊得火热,你隐隐约约感到宇田川友树的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却又不敢回应他的目光。

  稍晚些时候,鲛岛看了看表,提出要回客房休息了。
  “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在外面再待一会儿,”你说道,“反正回去也得等你占用浴室。”
  鲛岛“哦”了一声,“那我马上就用完,你快点回来哦。”
  “知道了,去吧。”

  你走上甲板,海风卷着一丝咸腥味从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吹了过来,已经是初春了,但还是稍微有一点凉。你的手在裸露着的胳膊上搓了搓,忽然感到有什么软软的布料披了上来。
  你回过头,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的宇田川友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属于他的西装外套。
  你立刻脱下外套递给他,“还给你。”
  “你不是冷吗?”
  “冷也不穿你的衣服。”
  他发出一丝轻轻的笑声,接过外套,却也并不打算穿在自己身上。
  “叶月,你这脾气真是一点没变,还是一点都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他靠在船的栏杆上说道。
  “你错了。”你说道,“我只是不想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走得太近,否则,对你我的名声都没什么好处。”
  “我倒是不在意,”友树笑得一脸无所谓,“反正在外人看来,我不仅游手好闲,还杀害生父。我不怕再多一条勾引别人未婚妻的骂名。”
  “可是我在意。”
  友树听了这话,忽然侧过头看着你,“不,你不在意,我认识的凉谷叶月,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
  “所以我说你错了,这三年来,我不可能一点不变。”

  说着,你离开甲板,回到了船舱里的客厅。
  和田英雄带着夫人莉莉坐在吧台边上,一个调酒师站在那里给他们倒酒。莉莉看见你,连忙招呼你过去坐下。宇田川友树也毫不客气地跟过去,坐在你旁边。
  “呐,我都听说了。”莉莉看着你们二人说道,“凉谷小姐原来是干侦探这一行的吧?”
  “现在也是。”你回答道。
  “好厉害啊。”莉莉回过头看着自己丈夫,后者正在招呼调酒师给你们二人也各调一杯。
  “尝尝这位调酒师的作品,”英雄说道,“这个配比是我和莉莉刚刚和这位师傅一起想出来的,我个人感觉还不错。”
  你品了一口这杯粉红色的液体,入口微甜,滑过喉咙后却又有浓郁的醇香。
  “怎么样,两位?”调酒师问道。
  “我不常喝酒,所以不能给出什么专业的评价,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喝。”你说道。
  调酒师笑了笑,“外行的意见也很宝贵。”
  另一边,宇田川友树却和小朋友喝果汁一样,一会一口,几下就把酒喝完了。
  “好喝!”友树大喊了一声,“说起来,刚进局子里那时候我还没满二十,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酒。”
  众人听了他的话,也都笑了起来。

  回到房间以后已经是深夜了,一打开门,你就看到鲛岛零治仿佛在藏什么东西一样,你也没心情多管闲事,便自顾自地去浴室里洗澡。
  出来的时候,鲛岛已经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你怕吵到他,于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话说——”他突然出了声。
  “妈呀吓死我了!”你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我以为你睡着了,怎么,被我吵醒了?”
  “没……”他翻了个身,冲着你这边说道,“我是有话想和你说,才等了你一会儿。”
  “哦,这样啊。”你又躺回床上,隔着一条过道和他四目相对,“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一下称呼?”
  “称呼?”
  “对啊,你现在是我未婚妻,互相起个昵称什么的……不过分吧。”
  “这倒也是,”你想了想,“行吧,那以后我叫你阿零(れいっち)。”
  “阿零?”
  “对啊,不仅可爱,而且不仔细听还会以为我只是在叫你零治(れいじ)。”
  鲛岛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借着夜色昏暗,用影子把他那无处安放的嘴角弧度遮盖了过去。
  “那以后我叫你小月(つっき)吧。”他突然提议道。
  “噫,你为什么要在里面加个促音啊。”
  “有什么不行?Gakki不也是这样吗?”
  “啧,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你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却又听见他的声音。
  “小月!”
  “嗯?”
  “没事,就想叫一下试试。”
  “阿零你个笨蛋。”
  他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那小月就是傻瓜。”
  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脑袋下的枕头朝他甩了过去,却在下一秒被他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鲛岛脸上露出了小孩子恶作剧时候才有的表情,他拿过自己的枕头朝你扔过去,准备开启一场枕头大战——
  却直接一枕爆头。
  他的枕头糊在你脸上过了一会才掉下来,你却在这几秒的间隙中发现了一点不寻常。
  枕头上有很浓的酒气,实际上若不是你之前也喝了酒,在进房间之际你就应该注意到的。
  你联想到进屋时他躲躲藏藏的样子,不由得本能地起了疑心。
  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啊?
  你这边正想着的时候,他已经站起身走到你床边查看情况了,你有些不自然地把枕头拿下来,摆在该摆的位置上。
  “没事吧?”鲛岛小心翼翼地看着你的脸,生怕给你砸出个好歹来。
  些微的亮光从你身后的窗子里照进来打在他脸上,映得他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你屏住呼吸,许久,才说道:“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鲛岛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床上,在枕头上使劲嗅了嗅。是小月身上的味道啊,真好闻啊,他心想。

  第二天早上,鲛岛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他皱着眉头,把头扭到一边去,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片刻后那股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伸出手,把面前的东西拨到一边去,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谁料到一根细杆状的东西就这样冲着他的脑袋砸了下来,耳边还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起床了大懒虫!”
  他忽地睁开眼,见到你穿戴整齐,手里还拿了一支房间内装饰用的孔雀毛,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已经可以下去吃早饭了,我饿了,你快一点。”
  鲛岛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你“哦”了一声,把手里的孔雀毛扔回花瓶里,径自离开了房间。
  鲛岛摸了摸依旧有点痒的鼻子,又看了看那根孔雀毛。
  “她这是逗猫呢?!”

  到了餐厅,你随意地环视了一圈,宇田川兄弟面对面地坐着,一言不发。和他们同一桌的高见诗织眼睛还有一点水肿,可能是昨夜哭过了的缘故,安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只好默默吃饭不说话。只有和田一家人依旧是有说有笑。
  你坐在那个没人的桌子边,开始吃饭,没过多久,森上荣美子也走了进来,向你微笑示意,坐在了你旁边。
  又过了片刻,餐厅外忽然响起了人群的骚动之声,船长拿着对讲机,带着几个船员匆匆地从门前走过。
  “快去客房!”你听到船长对船员说道。
  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和田英雄看了看你的方向,问道:“凉谷小姐,鲛岛老弟还没来吗?”
  是了,鲛岛还在客房,而客房又似乎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你放下手里的刀叉,在餐布上随便抹了一把,朝着客房的方向小跑了过去。众人看到你惊慌的神色,也都跟在你身后一起走了过来。
  来到客房门口时,鲛岛正站在几个船员后面,朝高见善子的房间里伸着脖子。
  你冲上前,一把将这个好奇宝宝揪了过来。
  “诶,你怎么回来了?”
  “倒是我该问你怎么还没去餐厅才对吧?”
  “我刚收拾好就听到相川君大喊出事了,然后我才赶紧帮他叫船长来。”鲛岛解释道。
  “你……真是笨蛋,你就不能动作再快一点吗!”
  鲛岛一脸莫名其妙,“慢归慢,你骂我笨算怎么回事?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和田英雄一脸坏笑地冲鲛岛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去,又说道:“凉谷小姐这是在担心你,你可没看见她发现出事时你不在的时候那着急的样子。”
  “这、这样啊。”鲛岛听到这,悄悄看着满脸都写着生气的你,“我怎么不觉得她担心呢?”

  正说着,船长从高见善子的房间里出来,先是示意高见诗织上前,又让大家暂且回到餐厅等候。
  由于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只有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的鲛岛零治还在兴致勃勃地吃着餐厅里的自助。
  嘴里一嚼一嚼的动作让鲛岛的脸颊都鼓了起来,他咽下食物,抬头看着你,“小月,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啊?”
  “我只是感到很奇怪,明明到处都是出事了的氛围,你却居然还能吃得这么开心。”你说道。
  “出事了也不能不吃饭啊……”鲛岛委屈地低下头,大概是心里还在想着你数落他这件事。

  片刻后,高见诗织和船长一同来到餐厅,两人的脸上都满是凝重的神色。
  “诸位,请先听我一言。”船长说道。
  鲛岛也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叉子。
  “刚刚我们船上的医护人员进行了确认,高见会长已经死亡。”船长摘下自己的帽子,向众人鞠了一躬,“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全体船员也有责任,十分抱歉。”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种事情?”森上荣美子低下头,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帕。
  “这一点尚且不明确,不过不排除他杀的可能。”船长说道,“考虑到游轮的航线以及诸位的行程,我们希望诸位至少能够等到抵达冲绳以后再请求警方介入,不然一旦返航或者改变航线,诸位在百忙之中想必也不好再更改行程。”
  “怎么这样?”和田莉莉不满地说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和凶手待在同一艘船上了?”
  “考虑到诸位的安全,在警方介入之前,凉谷小姐,”船长突然看向你的方向,“可以请您帮助我们进行调查吗?”
  “诶?”被点到名字的你有些惊讶,“我吗?”
  “没错,听诗织小姐说,凉谷小姐是一名优秀的侦探,而且根据调酒师的证言,死亡推测时间里凉谷小姐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想请您主导这次调查。您不用担心,只需要在游轮抵达冲绳之前尽您所能就可以,如果实在破不了案,之后就都交给警方。”
  鲛岛看了看你,小声问道:“喂,你不会真的要接手吧,别给自己惹麻烦啊。”
  “既然船长都这么说了,那我试试看。”
  “真是的……”鲛岛又小声吐槽道。
  “那船员的不在场证明就交给船长您了,宾客这边的问讯由我来进行。”你说着就安排了起来,“还有,那位医护人员在哪?我想先和专业人士聊聊。”
  根据医生的结论,高见善子的死因是窒息,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死亡时间约为昨夜23点至次日0点。船长去调查了所有船员的不在场证明,所有人换岗时都会用到个人的ID信息卡,而进入客房区的大门也需要刷房卡或者个人的ID卡,船长已经作证说明,没有多余的房卡会落到船员手中,而船员们也说没有任何一人的ID卡被盗。根据打卡记录,死亡时间之内不可能有船员在客房区里停留。
  而宾客这边,和田英雄、莉莉夫妇以及宇田川友树在死亡推定时间内和你一起在吧台品酒,和田英彦送夫人回房休息以后就一直在客房里陪着她,其他人都是在晚饭后就陆陆续续回了客房,直到23点时,共有9人在客房区:高见善子母女、森上荣美子、相川优马、宇田川信夫、和田英彦夫妇,鲛岛零治、安井聪太。
  这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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